他不像是开玩笑的，许佑宁只能乖乖掀开被子起来，跟着他下楼。

许佑宁偏不，她倒要听听看是什么消息，这个手下居然不敢当着她的面说。

萧芸芸懵懵的，感觉自己也被上了一把锁，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反应不过来。

沈越川应该只是想利用这件事，让萧芸芸对他死心，可是他没想到萧芸芸会伤害自己。

但是这一刻，他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
“沈特助，是这样的我一个运营娱乐八卦号的朋友，不小心拍到了你和萧小姐在商场门口的照片。他想问，可不可以把照片发出去？”

这么一想，萧芸芸哭得更难过了沈越川永远不会知道，昨天看着他倒下去时候，她有多害怕。

“不知道。”萧芸芸诚实的摇摇头，紧接着问，“你是怎么想的啊？”

沈越川没有说话，唇角的笑意一点一点消失，最后他只是抬起手，摸了摸萧芸芸的头。

“芸芸，这么多年来，你爸爸一直很害怕，怕你知道真相后不肯原谅他，更怕你会向法院申请解除领养关系。你爸爸是真的很喜爱你，也一直把你当亲生女儿对待，他很怕失去你。”

沈越川摸了摸萧芸芸的脑袋，声音温柔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：“还早，再睡一会。”

她明明是故意的，现在却要装作无意间的样子，她解释不下去了……

萧芸芸眨了眨眼睛，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
康瑞城只是教会她最残忍的生存法则，还有杀戮。

“嗯。”陆薄言把苏韵锦的邮件转发给另一个助理，让助理按照苏韵锦吩咐的去做，紧接着抱起苏简安，把她放到办公桌上。

萧芸芸来不及说什么，沈越川已经起身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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